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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皮杂谈:伟大的时代伟大的博弈

  10年前海归青年祁斌来到华尔街,找到了一本描写华尔街金融帝国崛起的书,书名就叫《伟大的博弈》(TheGreatGame)。华尔街在推动美国从一个原始而单一的经济体成长为一个强大而复杂的经济体中发挥的巨大作用给了祁斌以巨大的震撼;

  10年后已经成为中国证监会研究中心主任的祁斌带领他的手下完成了一份中国资本市场发展报告的,而这份报告的起因却是来自于世界银行的一个预言,那就是2020年中国资本市场的市值有可能超过美国成为全球第一;

  身为中国证监会官员的祁斌当然不可能在发展报告中对中国的具体数字给出定量的描绘,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他对于中国资本市场的定性分析,更不影响他把完成于2005年但却迟迟没有发表的“资本市场与大国崛起”在年初登上《中国证券报》,更为巧合的是,世界银行的动议就是在2005年中国为崩溃而崩溃的时刻提出来的。

  2007年的中国创造了历史上太多的第一,第一来得是那么的迅速,又是那么的猛烈,让所有人都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市值第一次超过GDP,基金第一次供不应求,股东账户第一次超过一个亿,日成交量第一次超过4000亿,上市公司的融资第一次超过5000亿……

  当然,伴随着这无数个第一次,还有指数不断给我们带来的第一次:第一次超过3000点,第一次超过4000点,第一次超过5000点,第一次超过6000点。

  2007年,中国还有太多的上市公司市值创造了全球的第一:工商银行成为全球市值第一的银行,中国国航成为全球市值第一的航空公司,中国石油成为全球第一的石油公司,万科成为全球第一的房地产公司……

  2005年的某一天,水皮的朋友华生教授提出了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预言,中国在未来10年中市值会扩大10倍,这个当初遭到众多网友口诛笔伐的预言又有谁会想到在两年半之后就会成为现实?就连华生教授本人对这种变化都没有思想准备,2007年面对4000点的指数,华生也开始发出善意的警告,开始为泡沫担心。

  如果说指数2000点时的泡沫说和3000点时的头顶论都还算是“无形之手”的线”和“点杀蓝筹泡沫”就该算是“有形之手”的杰作了。

  其实,“5·30”的发生是必然的,中国的说到底还是一个新兴+转轨的市场,政策决定的生命,政府承担着决策的责任和后果。因此,尽管有“买者自负”在先,但是依然有“半夜鸡叫”在后。事实上,每一次牛市都会有类似的情景上演,1996年12月是“十二道牌”和《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2001年6月则是清查银行违规资金和国有股减持,提高印花税应该讲是一种经济措施,但是出台前后的政令矛盾才是失信于民的根本,最想保护的往往是受伤害最重的,这不能不说是政策市的悲剧。

  但是,必须指出的是,“有形之手”只能见效于一时,却不能改变市场的大势。也正是基于这个判断,改版第二期的《华夏时报》在指数二次探底3500点的危情时刻,旗帜鲜明地扛起了6000点的大旗。7月9日头版头条的标题正是“2007年被压抑的牛市猜想:5000点或者6000点”。我们感到欣慰的是2007年的最高点6124点,只比我们预言的6000点多124点,这个点差和水皮预言2006年2500点结果收盘在2675点惊人的相似;我们更欣慰的是,在指数3500点悲观情绪蔓延、牛市遭到怀疑的时候,我们为投资者找回了信心,赢得了财富,以我们的实际行动实践了我们“投资为纲、报道为目、纲举目张、共创财富”的办报理念,让“思想创造价值”验证“有用才是硬道理”。

  2007年的中国既是投资者不断壮大的一年,也是备受风险教育的一年。在这一年中,开户数超过了1.3亿户。央行的调查统计表明,中国家庭主要的金融资产中,股票最多已经达到12.8%,拥有基金的更达到25.4%,居民的炒股热情连续四个季度不断上涨,最高值时达到43.3%,而这其中绝大多数又为新股东。一方面是投资者队伍已经呈现蚂蚁雄兵之势浩浩荡荡,一方面中国资本市场的投资品种也在不断壮大。QDII在这一年中走入大家的生活,港股直通车也一度闹得沸沸扬扬,股指期货和创业板的半推半就更让人失魂落魄,也为政策市的终结敲响了警钟。

  中国证监会主席在为祁斌的译著《伟大的博弈》作序的时候有感而发:当我们在关键战略机遇期考虑中国资本市场发展的道路时,借鉴他山之石,吸取成熟市场的经验和教训,有助于我们认识资本市场发展的客观规律,从而更好地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贡献。尚主席落笔之时,还在2004年11月,他一定不会想到的是,在三年不到的时间中,中国和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金融帝国之间会发生如此多而又如此微妙的转折。

  2007年2月27日是中国春节之后的第二个交易日,沪深分别暴跌8.84%和9.29%,全球纷纷跟进,但是中国第一次在全球发挥影响力却并不能让人信服,包括索罗斯在内的评论家们更愿意把中国的暴跌看成是全球暴跌的导火索,而决定性的因素更愿意相信来自于日元套期交易的集中变现,不过当这种情景再一次在“4·19”暴跌中上演的时候,我们再也听不到评论家们的怀疑之声了。

  2007年中我们听到最多的一个词汇恐怕莫过于流动性过剩,中国的外汇储备已经超过1.5万亿美元,继续增长的可能性有增无减。外资看好中国人民币升值的潜力,更看好中国的投资机会,QFII增加到300亿美金并不能满足美国人的胃口。中国资本市场的影响力并不是我们身在其中的人能够认识的,德国之声电台的记者撰文称,过去法兰克福的投资者晚上很辛苦,因为纽交所闭市的时间正好是德国时间晚上10点多,法兰克福跟着美股走,他们自己就睡不好觉,而现在不一样,只要在早上8点醒来就可以了,因为法兰克福时间早8点正是上交所下午闭市的时间。德国记者的说法有点夸张,但是,全世界就是中国流动性过剩、钱多,却是不争的事实。

  钱多意味着中国必然成为次级债暴风骤雨洗礼中的美国金融机构的拯救者。中国国家的外汇投资公司在2007年成立,而在成立之前的黑石投资则成为交学费的代价,至今已经有50亿的亏损,但是谁又能说黑石的投资不是中国资本参股美国金融机构的敲门砖呢?中信证券10亿美金和贝尔斯登相互持股,中国外汇投资公司50亿美金参股摩根斯坦利,虽然不能肯定中国资金抄到了落难美国公司的底,但是至少由此突破了中美两国金融的双边开放,招商银行的分行也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才登陆了美国的国土。联想到当年中海油收购美国优尼科石油公司遭到的阻击,我们不能不感叹物换星移的神奇。参加第三次中美经济对话的美国官员普遍有一种感觉,他们的对手和两年前判若两人,因为中国官员不但会说不,而且还会提出要求,开始要求美国人干这干那。

  2007年的中美关系上下半年截然不同,上半年是美国人为中国制造找碴,下半年则是中国资金为美国银行救急,以德报怨是中国人的美德。如果说,19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中,中国坚持人民币不贬值确立了负责任的地区大国的形象,那么在10年后的美国次级债危机中,谁又能说这不会构成中国资本强国萌芽的契机呢?

  中国正在进入一个史无前例的全民理财或者说是全民投资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到来,和改革开放30年民间财富的巨大积累必须通过资本增值的形态表现分不开,也和我们构建和谐社会的进程消除了人民群众在房改、教改、医改等基本社会保障方面的不确定性有关,更和存款负利率刺激了人们的投资理念分不开。是投资,就有博弈,投资者与投资者之间,投资者与管理者之间,有形的手和无形的手之间,本土资本和外来资本之间,甚至国家与国家之间,波澜壮阔的场面会在我们的面前不断地展开。

  2007年,中央总在报告中说了句话,“创造条件让更多的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这句话既可为我们这个投资时代背书,也可以视作一个资本大国崛起的集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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